女,一个心向太子,一个是皇帝的人。
玉婉则是想到了难怪这狗皇帝刚才无所顾忌,转念又想到了倚霞这化妆术比自己厉害多了,上次和这次简直判若两人。
等回到贵妃的长乐宫,玉婉才知道贵妃被惩罚的事,贵妃为此又躲在殿中,只让陈姑姑和玉婉说了声。
玉婉自然不能看贵妃的笑话,赶紧告辞离去,正好这段时间她也不想进宫来了。
夜晚躺在床上,玉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狗皇帝白日里说的话,在答应和不答应间犹豫不决。
身为太子妃,她当然应该拒绝。但陛下给她的承诺,却能让她一直以来的恐慌消失无踪,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玉婉觉得自己可耻地心动了,又想到自己其实早已失身于他,一次和两次似乎也无甚区别,况且帝王的宠爱岂能长久,只是一段时间而已。
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她就再不必担心太子宠爱任何人,除了当今陛下,谁也不能动摇她的生命。
第二日醒来时,玉婉眼圈都发黑,静梅窥她神色,以为她还在为昨日皇帝的骚扰而心烦,殊不知自己的主子已经做了个离经叛道的决定。
玉婉等了几日,估摸着贵妃的经书应该抄完了,才又去了长乐宫。
荣贵妃气色看着还好,经书也早就交了上去,玉婉估计她不是自己抄的,自己来了这么久,就没看她拿过书看。而且十遍经书,要是全靠自己抄,估计手要酸软好几天,哪能如此刻般轻松。
在长乐宫中消磨了一个上午,又被贵妃留下来用了个膳,玉婉方才告辞离去。
这一次,等轿子又出人意料地停在了陌生地方,玉婉已经不会再奇怪。
这里隐于花木深处,成公公说这是陛下静思时的地方,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玉婉被领到内室时,深深觉得成公公在胡诌,谁家静思的地方布置的跟女子闺房似的,软绫纱帐,香气渺渺,倒像是要金屋藏娇。
想到这个词,她心内一跳,脸颊泛红,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更是想掉头就走。
可惜没给她反悔的时间,景帝就走了进来。玉婉站在原地,别别扭扭的行了一礼。
萧明渊看她这拘束样,倒没那么急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