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毅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肤如凝脂，螓首蛾眉，一颦一笑永远都那么的迷人，站在路灯下，华丽的礼服散发着淡黄色的光圈，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优雅、清冷、高贵、淡然，美的美轮美奂。
她一直都那么美，他知道。
从小，b市便有一句话流传：余家养女余暖乃第一美人。
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出类拔萃的美人，上流名媛也找不到一个可以与她媲美，有人还为她封号—仙女，足以见得对她美的认可。
余毅盯着她的面容足足看了几秒后，才晃过神来，轻声道：“你，还好吗？”
余暖淡淡点头，“我很好。”
余毅喉间滚动了下，好像汇聚了千言万语，但到嘴边，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知道要说什么。
余暖也沉默着。
两人面对面站着，彼此就这样沉默，再沉默…
夜晚起风，将余暖挽起的墨发吹得凌乱，她抬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刘海，面前突然有黑影压过来，她抬头，就看到余毅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手臂越过她的头顶。
肩头上沉重了下。
男人的气味传了过来，曾经最熟悉的气味现在却变的陌生了。
有烟味，还有酒味。
不知为何，还有些排斥。
她想起深深刻在脑海里的薄荷味，他不抽烟，不喝酒。
身上永远都有一股清新自然的薄荷味。
“谢谢。”余暖声线依旧平淡，她手抓住身上的西装，就要拿下来。
手背却被一只大手覆盖，男人的手掌温热干燥，又很有力。
她抬头，四目相对。
男人一双眼睛内的思念毫无遮掩的流露出来，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余暖微敛眼眸，睫毛颤了颤，“这几年，你过的如何？”
余毅低低沉沉的嗯了声，“就那样过。”
顿了顿，他又伸出手臂，将余暖拥入怀中，抱得很紧，“暖暖，对不起…”
余暖没有犹豫，直接将他推开，将身上的西装拿了下来，放在他的手臂上，“不用道歉。”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请别再愧疚，这样不是衬得你多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