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寒气所冻着,纷纷害怕的趴在地上,向他求饶。
郁景琛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包厢。
黄建行想要跟上,却被郁曼香阻拦,“让我哥自己一个人冷静吧。”
黄建行见郁曼香坚持,只好重新坐回位置,阴沉脸道:“香儿,简折夭迟早是个祸害!”
他二哥放过她了,他可没那善心。
郁曼香没有出声,无心倒是淡淡道:“黑狐狸不动的人,我们动了,难保他不会发火。后面紧盯简折夭的一举一动。”
“好吧。”黄建行点头。
…
江边。
小车内。
郁景琛开着车子停在了江边,他没有下车,只是把目光投向了江边的小道,那空空的地方仿佛浮现了两个人影。
一个是他,一个是她。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让他如此喜欢,或许是因为希望越大,所以失望就越大。是他太过相信她了,按他以前的性子,早在怀疑她有不对劲的时候,就会揭发她,抓她拷问了。
但他没有,相信她,信任她。
得来的却是她的背叛。
他做不到如以前那般铁血狠辣的手段,将她关起来,严刑逼问。也做不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依旧和她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两个字,放手,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放手了…
…
清晨,简折夭醒来,看着镜子里面红肿眼睛的人,嘴角扯了扯,拿起毛巾擦拭眼眶,眼角不经意的瞥过旁边黑色的毛巾。
她的浴室,东西都是双人份的。
衣柜摆放了两人的衣服。
地上摆放了两双拖鞋。
什么都是两两成双,这间房子,有太多他留下的足迹,就像他们两人共同的家一样。
刚擦拭完的眼眶又微微红了,简折夭极力忍住,洗了把脸后一如既往和咖啡厅上班。
余星阑一眼就发现她的情绪不对,问她怎么了。简折夭没应他。
自顾自的干着活,她想麻木心头的伤痛。
余星阑第二次见她这幅模样了,第一次见,是因为郁景琛和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