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儿爸爸愤然甩开董姓司机,又转向我,“滚!”
我瞅了眼金喜儿,她冲我挤眼睛,我便点了点头,扶起坐在花坛边上的浩哥,离开这个高档小区,打车把浩哥送回了他租的房子。
“你俩……啥时候的事儿啊?”进屋之后,浩哥皱眉问我。
“……啊,那个,浩哥你好好休息,我这伤口还淌血呢,得去医院处理一下。”我打着哈哈,出了浩哥的家,浑身都是土,脸上、头上又有伤,我不敢走学校大门,怕被人看见丢人,绕到南墙外,趴着墙头往里瞅,正好是下课时间,操场上不少人,我便掏出烟,坐在河边,等上课铃响,我才翻墙进去,贴着墙根溜到医务室。
安沐枫大夫正跟小护士聊天,见我灰头土脸地进来,吓了一跳,赶紧让我进屋。
我撩起衣服,先让安大夫帮我处理腹部的伤口,等她用酒精棉擦掉血污才发现,伤口并不深,不用缝合。
“你这是……刀伤吧?”安大夫皱眉问。
我点头:“在外面遇见小混混了。”
“多悬乎,这要是再深半厘米,就割到腹腔里面的大静脉了,亏得你肌肉厚实,”安大夫用纤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腹肌,“弹性还挺好呢!”
“嘶!”疼得我一哆嗦,“轻点啊你!”
“呵呵,该!让你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打架,听说你把我弟弟也给逼上梁山了?”安沐枫抱着肩膀皱眉问。
他弟弟就是那个娘炮,安生,嗯……现在不应该用娘炮这个词来形容那小子了,我看的出来,安生身上有股子劲儿,跟我很像!
“没有,他就是跟着我们锻炼身体,打架啥的我不会带他。”我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安大夫挑了挑柳叶眉,又开始帮我处理头上的伤口,我的脑袋被绿毛的人用扳子给砸出血了,但并不严重,没流很多血。
弄好伤口后,安大夫在我腰间缠上几圈纱布,问我脑袋缠不缠,我怕丢人,说不用,贴个创可贴就行了,安大夫也没有勉强。
“大夫,手机借我用一下,我的被人给抢走了。”我说,我们四人的手机、钱包,都还在那帮家伙手里,之前从喜儿家到浩哥家打车的钱,还是浩哥管他家小区门口的超市老板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