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离开。
我抽完烟,走去不远的早餐摊,要了五根油条,两碗豆浆,吃的一干二净,然后拦下一台出租车。
“去哪儿?”出租车司机问。
“西门,常青小区。”
五分钟后,我下车,看了一眼小区门牌,把长条报纸揣进怀里夹着,走进小区,找到三号楼,一单元,上二楼,敲201房间的门。
“谁啊,一大早上的!”房间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我压低棒球帽的帽檐,把长条报纸从怀里掏出,背在身后,压低声音:“查水表的。”
“草,才收水费多长时间啊!”里面的人嘟囔了一句,过来开门,看着眼熟,应该是昨晚参与行动的人之一,他睡眼惺忪,嘴里正叼着一支牙刷,满嘴泡沫。
“哎,你……”这个混混皱眉,疑惑地指向我。
我歪头看了一眼他身后,厅里并没有别人,便伸出右手,快速将他从屋里拽出来,将报纸压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