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除宗主以外谁也不清楚。
白泽将令牌给把守的卫兵展示,经过三重检查才来到藏书阁大门口,这里有一个老头蹲在门口,此人头发花白,衣衫褴褛,几乎是补丁缝成的破烂外袍,但意外的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以为这老头也是看守之一,于是将令牌展示给老头看,对方却露出一脸不屑的坏笑,白泽只能含笑问道:
“老伯,是我哪有不妥之处吗?为何老伯如此嘲笑于我?”
老头瞪大眼睛手指自己微微张嘴傻笑说道:
“你叫我“老伯”?原来我叫“老伯”,原来我叫这个名字,我差点给忘了,哈哈哈……”
原来是个疯子,大家都跨过大门进去挑选功法,大力飞正要拉着白泽一起进去时,疯老头一把抓住白泽,疯疯癫癫地缠着他,问他还知道什么关于他的事,白泽试试挣脱却是纹丝不动,有些意外地看着疯老头,一边帮他梳理头发,一边调侃他:
“老伯,您原本是我的管家,后来犯了事才被罚来守藏书阁,想起来了吗?”
疯老头摆摆头笑着回道:
“老伯不会做错,老伯不会被罚,没人敢罚老伯,你这小娃在唬我,嘿嘿,你在唬我……”
看来这老伯只是表面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难怪守在藏书阁也没人管,白泽只能向他告别:
“老伯,既然您知道我在说谎,那就不要为难我,您放开我好吗?我得去寻找适合我的功法,回去晚了会被张将军责罚的。”
“有吃的吗?”老伯问道:
“有什么酒肉鸡鸭什么的吗?”
“嗯?”白泽一愣,自从晋入灵阶,基本靠辟谷丹维持,虽偶尔也会去祭五脏庙,但没有将酒肉带在身上的习惯。
要说没有吧也不太准确,有两个放了两个月的烧饼,那还是在邺城去找沉香前买的,放在芥子里忘了清理出去。白泽拿出两个烧饼递给老伯,表示自己只有这个,能不能将就对付一下。
老伯也不客气,接过烧饼就啃了一大口,
“呸!”刚咬到嘴里又吐了出来。
“小娃,你怎么能拿冷的给老伯吃呐?老伯不爱吃冷食,老伯讨厌吃冷食的。”
啊?有得吃就不错了,这老伯怎么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