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场子自然是要找回来,不然谁都以为我朱雀堂护不住崽。”
话音未落,一道火红身形如霞彩般飘落在擂台上,真的就如同朱雀神鸟一般。
“我乃朱雀堂四天师座下首徒——范离,看阁下身手迅捷,又有功法底子,不似凡间武夫。”
白泽也没想到自己正要拜入四堂之一的玄武堂,立马就招惹到同为四堂的朱雀堂,也不知这位范离师兄是否好相与,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能陪笑道:
“原来是师兄啊!我正要去玄武堂拜师,同为四堂,师兄多多照顾才是。”
不说还好,一说是玄武堂的人,范离突然大笑不止,场下许多看客也都跟着一起哄堂大笑。
突然!范离手鄙夷地指向白泽道:
“你果然真的是乡巴佬,谁告诉你同为四堂修士就应当和睦相处,天杀的玄武堂,我朱雀堂与你势不两立,你居然还不知道,你说你不是乡巴佬谁是?我一定要打得你老爹都不认识。哈哈哈……”
从五岁逃难开始,白泽每天考虑的是如何在异魔的包围下如何生存下来,缺少生活常识被骂乡巴佬无可厚非,但范离不应该提及他老爹,那是白泽的逆鳞。
白泽的视线移到城主身上,想从那里得到某样答案,城主巍然不动,脸上没有丝毫叫停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将范离与异魔视为同物……
白泽开始变得沉默,与异魔交战自然是需要保持安静;他的双眼如同锁定猎物一般死死盯着范离,即便是组装长枪也未将视线离开一瞬。
霎时间擂台上安静得可怕,感受着白泽的目光,范离心中隐隐生起一丝危险的味道。
范离赶紧将这个念头从心底抹除,暗想到:太可笑了,以我现在的年龄,灵阶九品的修为,在修真界也是不可多得的甲等弟子,这白泽说将要去玄武堂拜师,也就是说现在还是凡夫俗子,虽不知道从哪里学了点本事,但想来也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了。
于是大咧咧往前一站,嘲讽拉满地高声喊道:
“别说我欺负你,我让你一枪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