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全力一击,但那一剑并没能杀死我,甚至没能在我身上留下半点伤。”
“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挡在我面前,他一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仅两根手指就接下了公子哥的全力一剑,那般的潇洒自如,那样的轻松写意,这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仙人,而不是公子哥那般嗜杀成性。”
“潇洒男人手轻轻往前一拂,公子哥和卫兵们被扬出数十步远,随后开口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仗势欺人人恒欺之。”他声音中正平和,像春天里的风,所过之地处处新绿,又像初春新日,能融化陈积的冰雪,万物苏醒。”
白泽猜到这肯定就是兄长青芒,但并没有打断大力飞的叙述,任他继续讲道:
“公子哥自知不敌,只能无奈地带着卫兵愤然离去,眼里杀意凝实,让人不寒而栗。”
“潇洒男人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毫不吝啬地夸我做得很好,虽然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很好是指什么,但我知道他说的很好,肯定是很好的。”
“我心想何必舍近求远,拜仙门拜谁不是拜,于是跪倒在他面前连磕九个响头,恳求能收我为徒。”
“潇洒男人微笑着,如春风拂面,将我轻轻扶起,对我说:“我不会收你为徒,但我可以教你修行,你有自己的路要走,一切已有定数,不急,不急。””
“虽然我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但还是激动得语无伦次,发誓这条命是他救下来的,那往后若有驱使唯命是从。”
“后来慢慢熟络,我们成了好兄弟,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青芒,当时他正赶着回丰城救父亲。”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国王派兵攻进丰城,我们眼睁睁看着大火焚城三日不绝,青芒自知父亲在劫难逃,遂披麻戴孝在城外嚎嚎大哭,指着身上的白色孝子衣发誓与杀父之贼不共戴天,而追随在他左右的我们也因此成立了白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