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莓收到了蒋行知的回复。
他说当然可以，把名片发了过来。顺带着，把柯聿淮的电话号码也给了她。
许莓：【谢谢。】
蒋行知：【小事。】
许莓本还想着要怎么跟蒋行知解释自己的动机，好在蒋行知并没有多问。
拿到新的微信名片，许莓写好验证消息，发送。
做完这件事，她莫名松了口气。
因为这天下午有个商场品牌宣传活动，许莓便在上午去了画室，拿自己定制的画。
“还满意吗？”画师笑看着许莓，问道。
许莓轻轻摩挲画上的人，“嗯，很满意。”
“跟你描述的差别不大吧。”画师也看着油画，“像吗？”
许莓要她画的，除去整体背景，其中的亮点是一个男人的侧脸。
“挺像的。”许莓转头看画师，“谢谢你。”
“拿钱办事，不必谢。”
安静片刻。
“这个人，跟你还有故事吗？”画师忽地问道。
许莓闻言滞了瞬。
“……我也不知道。”她抿紧唇，呢喃。
柯聿淮还是不理她。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下午。
许莓坐上车，去往商场。
路上，她时不时就要看手机一眼。
闫苒问：“在等消息？”
许莓点点头，承认。
“谁啊？”
许莓默了默，自言自语道：“一个人如果很讨厌那个人，是不是就会不理会。”
闫苒：“……啊？”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许莓揉揉眉心，摇头：“没什么。”
下车前，她再看了眼手机，依旧没有动静。
许莓垂眸，调整情绪。待稳定下来，她才进了商场。
粉丝提前得到消息，已经将商场堵了个水泄不通。
许莓穿着一身休闲西装上台，头发扎成高马尾，又美又飒。台下的粉丝嗷嗷叫——
“姐姐我爱你！”
“老公好帅！”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