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体验，对许莓来说不算太完美。
就算柯聿淮小心再小心了，但还是会有点疼。
那种疼痛感，很难去形容。
第二天醒来时候，许莓整个人还是不太敢相信前一晚发生的事。
她跟柯聿淮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变了层意味。
有过身体上的负距离接触，这段感情的意义对女孩子而言更是不同。
许莓醒得比柯聿淮早。
她目光一寸寸打量着男生精致的五官，心脏一阵柔软。视线落到他的唇上，许莓心念微动。
然而，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柯聿淮忽地睁开了眼。
许莓一滞。
“早，老婆。”柯聿淮凑过去亲了口许莓，嗓音中带着刚醒来时的沙砾感。
许莓立刻捂住唇，“……没刷牙。”
“我又不嫌弃你。”柯聿淮好笑道。
“……”
这个问题能这么算？
许莓自知说不过柯聿淮，从床上爬起来，先一步去了浴室。
看着女朋友匆忙的背影，柯聿淮轻笑出声。
真是可爱死了。
许莓站在洗漱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她的脸色跟平时不太一样，气色很好，还有几分媚。
脑海里浮现出各种画面，许莓赶紧晃晃脑袋，拿起牙刷。
在她刷牙期间，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柯聿淮进来了。
许莓无法跟他对视，低眸，专注做自己的事。
柯聿淮扬扬眉，没做出其他过分举动，只是跟许莓并排站着，也跟着她洗漱起来。
气氛沉默却不尴尬。
洗漱完毕，许莓正要出浴室，就被柯聿淮扯了过去。
她对此并不意外，早有预料。
“还疼不？”柯聿淮把人搂在怀里，温柔询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许莓默了默，摇头：“……没。”
“那就好。”柯聿淮吻落在女孩的耳朵上，渐渐往下移。
昨晚的滋味实在令人难忘，现在看到许莓，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