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说什么？
许莓一时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怎么可以……
“……混蛋！”许莓低眸，快要被羞耻淹死。
柯聿淮低笑，“冤枉啊，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许莓已经没话说了。
“别怕没事，我不做什么。”柯聿淮揉揉女孩的脑袋，轻声道，“让我缓缓。”
许莓咬唇，低低嗯了声。
气氛沉寂下来。
许莓依旧觉得现在这个情况让人羞耻到爆炸。好在现在天色暗，让她还能稍微好受一点。
“宝宝。”
柯聿淮突然喊道。
许莓没应。
柯聿淮知道女朋友是害羞，笑了下，“以后我就这么喊你。”
“……”
“如果我对你做什么，你会介意吗？”他又问。
许莓心口一滞，听懂了男生的意思，但还是说：“做什么？”
“情侣间该做的。”
许莓沉默好半晌，回答：“……太快了。”
这个答案，让柯聿淮有几分意外。
“只是太快？没有不愿意？”他勾唇，低头去瞧女生的神色。
许莓耳根更烫，抬手推开柯聿淮的脸。
柯聿淮笑容更深，愉悦全写在脸上，“没想到，女朋友这么喜欢我。”
“才谈了几天，就——”
“闭嘴！”许莓一把捂住他的唇，打断，“你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柯聿淮懂得审时度势，亲亲女孩的手心，“好，我不说了。”
闻言，许莓才慢慢放下了自己的手。
“宝宝，我好开心。”柯聿淮搂着许莓的腰，与她抵额，“你是我的。”
许莓有些好笑。
这是什么话？
“你呢，今天开心吗？”柯聿淮反问许莓，“听到我的表白有没有感到到快哭了？”
许莓瞥他，“你希望我哭？”
“昂。”柯聿淮笑得坏坏的，“女生要是被感动到，一般不都会哭？”
“我不会。”许莓淡淡道。
柯聿淮低笑，“也是，我女朋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