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当年还是我师父亲自安排抓捕的。可惜追到楼顶,跳了。”
楼卓回忆起自己当时还嫩,参与不了这种大案子。
许诚顿了顿。
“他不是,他本来应该是证人。”
“什么你说,证人?”
许诚没有回答,继续讲述。
由于孤儿院地处偏僻,加上训练需要,饮食是由专人送上来的。加上拐了这么多孩子,还能九年多没被发现,有理由怀疑整条产业链都是一伙的,包括周边警察。
因此检察官一开始就是顺着送饭的渠道查。
“你刚才说,你们在这个案子上又碰到了。”许信差点没问下去。
妈妈看了她一眼,“是我是被告方辩护律师。”
周围警察都站了起来。
满脸不可置信。
许信没有说话,等着她说下去。
妈妈又看她,犹豫许久,才继续说。
“既然能雇佣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小的销售。”
“五阳网科,就是敦常海改头换面回来了,是的,拐卖集团头目,叫做敦常海,就是如今五阳集团实际控股人。”
“他们都是孩子!”有个小警察忍不住上前问,“你怎么能-”
“安静,让她继续说。”楼卓抬手拦住。
整个过程中,许信发现她从未在意过警察说什么,而是不断地瞄自己。
“他搞金融的,为什么要和拐卖扯上关系?他不是有钱吗?”
许诚摇头,“不是为了赚孩子的钱,是为了让那些有钱人交钱。这是他们准备联合运营,建立垄断市场的康采恩组织的契约。合作的基础不是利益,而是共同犯罪。”
室内一片寂静。
“总而言之,他还是顺藤摸瓜查到了五阳网科。并从一个销售员口中获得了与敦常海口供相违背的证词与照片,但鉴于此次案件的危险性,还是选择先将证人秘密保护起来。”
“但事态失控了。在第二次庭审前2个小时,证人自杀,他被牵连进贪污案。整个案子风向急转直下。原本联系到的一位从大火中逃出来的孤儿,也没了下落。”
“人,死无对证。敦常海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