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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结合敦凝近期将进的一批酒,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吗?”
楼卓眯起眼,三秒后,瞬间睁大,立刻起身往外走。
许信见状马上死死拉住他,追问,“告诉我!如果你还想要更多线索,我有知情权!”
“你需要再呆一会儿。”楼卓回头看她,“药,有很多种。我让小张再”
他顿住了。
他想到了什么。
“我让林清过来。”他认真地叮嘱,“这件事,不要跟第三个人说。”
许信愣愣地点点头。
楼卓再次强调,“一定不能和第三个人说。”
他没有说下去,但许信听明白了。
药是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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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已经十点了。
门把手上,挂着一袋药和一份炒饭。
小窗透进来的月光下,许信伸出手
残破车内昏迷的顾何朗。
被推落高楼的顾何朗。
因保护她被捅腹部的顾何朗。
直面杀手的顾何朗。
她不忍地闭上眼。
一片黑暗
【许信,相信我。】
【我会保护你!】
【我喜欢你。】
【许许信我爱你。】
睁开眼睛,她颤抖着手打开袋子。
外卖已经凉了,袋子里还有张白卡纸,只有一句话。
——你不来看我,我就来看你吧。
眼泪氤氲,委屈地积蓄起来,顺着眼角掉落在衣领上。
失力地蹲下身,“呜呜……”
她只敢小声啜泣,怕吵到别人,不敢大声哭出来。
每当这种时候,她还会自嘲自己写的那些救赎文学,谁能突然出现呢
“许信,要不要吃烧烤。”
身后传来顾何朗轻不可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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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咖啡厅,王晓抗拒地坐在许信对面。
相同的说服方式,只是这次,她还是多说了两句。
“王晓,学历的作用比你想象地大,工作也比一纸婚约来得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