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一定。”顾何朗点头。
许信打好石膏,在车上坚决要顾何朗在上面用医生风格签名。
顾何朗推脱许久,还是输了,在石膏上留下一行她看不懂的字。
“这肯定不是你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坐在前往警局录口供的路上,她不停问。
但这次顾何朗嘴巴很严,怎么问都不说。
“不会写的一句表白吧?”许信故意激他。
然而顾何朗沉稳的摇摇头,保持沉默。
“哼。”许信假装不高兴,但心里确实愈发相信这是一句表白。
两人到警局后,许信将事发经过详细叙述给警察。却得知一件令她感到愤恨的事。
“防卫过当?凭什么说我防卫过当?”许信气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张警官,他要拍我裸照,好嘛,是不是等我照片满天飞,然后我被逼跳楼,才能证明当时情况的危急?”
“不要急嘛,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张警官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只是说之后可能会有此类纠纷,如果有你刚才医院的单子,我们跟对方调节起来也更容易。”
许信深深呼出一口气,不愿让自己陷入‘失去理智’的老套路中。
但此刻,她确实感受到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