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了,幸好没有烫伤。”温杭眉头皱起,无奈地呼出一口气,“还是要涂药,我出去给你买烫伤膏。对面就有药店。”
许信摆摆手,“等下我出去买。现在有个急事。”
“等下再说,如果不及时处理会出大问题。”
“温杭。我真有急事。你就听我说。”许信将人按回座位,“我马上去买,你先坐下。”
温杭抿了下嘴,“行,你说。”
“是之前录口供的失误。楼警官还没出发吧,不要抓错人了。”这次的提醒显得更为游刃有余。
温杭愣了下,舌尖来回舔舐门牙,圆圆的眼睛眯起来。
“楼哥刚出勤,你”她看向许信。
“我去买药膏,你给他打电话。”
温杭纠结几秒,还是低头拨通了楼卓的手机。
稍长的平刘海垂下,遮挡住温杭焦急的眼神。举起手机的右手腕处挂着一串檀木珠子,是楼卓送的。
同上次一样,第二通电话让楼卓成功避开危险。
许信望着对方以防万一的表情,心中刹那间涌出一股冲动——将一切和盘托出。
她会信吗?
即使相信,这种告诉对方,只会徒增烦恼和危险。
“你赶紧的。”温杭并不知道楼卓究竟避开了什么,说话间挥挥手,“小心长水泡。”
许信笑着点点头,出门买药。
回来后,温杭帮她涂药,“还有别的事吧。”
“我今天在咖啡厅碰见一姑娘,应该和你当年情况相同。她有告庄秋律的想法,但你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温杭捏着药膏,恍若游神般盯了她半分钟,轻声说,“你想让我帮她。”
“也是,帮你自己。”许信转身,微微伏下,让自己由下而上地望向温杭的眼睛,“她有伤情鉴定,也可能有其他证据。我们需要打tra集团一个措手不及。”
温杭下意识搓了搓自己手臂的皮肤。
“没有做出反复洗澡的傻事,倒确实比我当年聪明。”她眼中有泪光闪烁,嘴角含笑,流露出几分母性。
“只是”
温杭思考下,得出结论,“还是有金钱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