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鼎,杨鼎?杨鼎!”韩素音一连叫了三次,杨鼎仍旧没有答复,自顾自地沉思着,手中汤匙无意识的搅动着已经见底的粥碗。
“如果真的是那种东西,如果想要活命,仅靠现在的进度还远远不够,我需要源力,大量的源力,”杨鼎的眉头紧皱,赵执的记忆说不了谎,再加上他的忠告,也就是说在两千年前曾有某种恐怖降临,或许这才是秦二世而亡的根本原因。念及至此,杨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好似身上压着千斤担。
韩素音的一个举动打断了杨鼎的深思,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了杨鼎的天灵,杨鼎抬头,看着小土豆略带担忧的眼神。
“你在想什么呢?一直皱着眉头,叫你你也不搭理。”韩素音担忧的问道。
“额,没什么。”杨鼎略带迟疑,但还是对她做了保密,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
杨鼎所求很简单,更好的生活,现在有人想要阻止他的所求,他自然不能让对方如愿。
生活在普通人的眼里依旧是平静的,但在一些人的眼里已不再是想的那样,昆仑山上,一个略显破败的道观内,一位老道士和一位小道士正面对面坐于院中,二人面前石桌桌上摆放棋盘,老者执白,少年执黑,其间黑白棋子交错排列,似乎正叙述着一场沉默的战事。
“陈先生此举,是否动静大了些。”老道士说话间,白棋已成围攻之势。
“所以我才说,你们固步自封了啊。”小道士淡定自若,仿佛胜券在握。
桌上棋局也随着二人的落子而不断变换,时而平静如湖面,时而激荡如惊涛骇浪,但二人终究差的有些大,老者每下一子,似乎都在无声地讲述他的人生故事——沉着、冷静、经历过无数风浪,反观少年的落子,尽显少年本色,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和对胜利的追求,每一次思考后的落子,都是他对命运的挑战和宣言。
“你不过初出茅庐的少年郎,又有何资格来评判家国大事。”老者面不改色,手上棋子也不再留情,开始对少年做最后的处决。
“你们老家伙的故事早就结束了,就像这残破的道观一样,已经被历史遗忘,新的时代,理应由我们开拓。”
小道士豪气云干,棋法一改之前的风格,开始机敏起来,寻找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