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底鞋？”
“这双配裙子好看。”风眠说的一本正经。
林殃：“……”
他算看出来了，风眠没生病前的性格正在慢慢地往外冒。
比如：装可怜、爱逗人、爱美以及其他还有待发现的隐藏款。
虽然大多数她还是平淡甚至高冷霸道模样，但有些动作行为和语言却和她表现出来的完全相反。
让人觉得更鲜活了。
“那要是累了怎么办？”
闻言，风眠看着他微微挑眉，“殃殃，不要小看我，我就算穿着高跟鞋，抱你上下山也没有任何问题。
“都快八点了，快走了。”林殃垂首拉着她，快速地转移话题。
当然也不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不自在，由于快月考了，他今天只请了半天假，和风眠去看完外婆和妈妈之后，就要赶回学校。
而且他还要回学校找唐漫依好好谈谈，风眠说送她进警局后，对方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又光明正大地出来了。
知道对方不简单，所以更加坚定林殃去找她的心，上次的回忆让他有几处疑惑，不过更大目的还是怎么才能找到那个跑掉的，满口谎言的“林殃”，对方还有一千多万没还给风眠呢。
以前不知道这些事，他都准备咬咬牙自己还，但现在，这是绝对不可能了。
“眠眠下午有事吗？”林殃坐进车子里，任由对方亲力亲为地给他扣上安全带。
风眠似乎很喜欢照顾他，他也在慢慢习惯，甚至有时候还能小作一下。
“陪你去学校？”
“也不是，就是陪我去见唐漫依。”
闻言，风眠也没有多问，摸摸他脑袋，应了一声，随后关上门，来到驾驶位，换下她“心爱”的高跟鞋，开车去目的地。
……
陶女士死于茉城，最后也被葬在了茉城，后来林女士寿命将近，忽视身边的“林殃”，握着的是风眠的手，她说：“小眠，我和你母亲有缘，她又是我和小殃的恩人，把我也葬在东郊吧，我和她做做伴。”
风眠牵着林殃，他们一人抱着一捧花束，走过一段长长的阶梯，来到两处墓碑前。
一个是陶女士，一个是林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