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间，林殃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却又在下一秒被堵回来。
要呼吸不过来……
肺快炸了……
风眠……
或许是他心里的不断呼求让人察觉到，风眠的动作渐缓，从一开始的狂风暴雨逐渐变成温润细物，再到慢慢轻啄。
最后，林殃被放开，他止不住喘息，呼出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快速蔓延，周围旖旎更添几分。
两人额间相抵，风眠看着他脸上好看的潮红，蹭蹭他鼻尖，声音里还带着动情的哄诱，“再亲一次。”
林殃放开她可怜的衣服，上面七个扣子已经散开三个，他目光闪躲，闻言又缓缓敛下眉眼，小声抗议，“不要……”
嘴都感觉肿了……
风眠没失望，也没强求，满足的将人按进怀里，抚着他脑后软绵的发丝，“再抱会儿，等你缓下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
“保密。”
林殃默了默，试探地问向她，“我们现在……”
“乖……”风眠覆在他腰上的手不紧不慢地轻掐，听到耳边传来小小的惊呼，她微微弯唇，“到地方了再告诉你。”
闻言，林殃脑袋动了动，哀怨地看她一眼，随后又想到刚才自己阎王殿前的临门一脚，虽然心中的恐惧已经在风眠不断安抚和那个吻中消散，但此时回想仍觉心有余悸。
“风眠，我刚刚可害怕了，害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更害怕见不到你。”林殃趴在她身上，不自觉翘起嘴，恢复成平日说话语调，不像是在诉苦，倒像是在撒娇。
风眠将人往上提了提，仰首看他，眉眼间揉开笑意，“那些事不会再发生，我会一直保护你。”
“像这次一样吗？”他那时虽然在出神，但也是知道自己眼前都发生了什么。
那样的风眠应该是让人害怕的，残暴狠戾，眉眼凶恶。
可他却觉得欢喜，充满安全感。
他老婆好厉害，替他狠狠出了口恶气。
“对，像这次一样。”风眠压下他后颈，轻啄一口，“一直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