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jian……”
林殃死死地抿紧唇，想要努力憋回到嘴边的话。
应该是控制力不够，又或者是他的自我意识太强，林殃觉得他似乎还有一点点能反抗的余地。
但面前的程悦就不一样了，她的目光渐散，垂着头，周身弥漫着死一般气息。
完了，剧情把她完全带进去了。
“jian……坚韧。”
林殃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将“贱人”两个人硬生生憋成“坚韧”。
意外的，这一部分竟然过了，他没有再感觉到自己还有要骂人的冲动。
这控制……文化程度显然不高。
谐音都可以。
但这么走神的功夫，林殃的右手又不自觉抬起。
“……”
艹！
林殃看了眼此时像傀儡一样的程悦，意识急得团团转，但身体动作却是毫不犹豫地要扇下这一巴掌。
力道出自他身上，他当然知道这一巴掌蕴含了多大的力，就程悦这副瘦弱身板，林殃丝毫不怀疑，她会直接从站着变成趴着。
“不……要……”
这要是打下去，他也完了。
不远处跟过来的许天潍：“……”
这演的哪一出？
要是搁以前，他绝对已经大喊出声，势必让整栋楼都知道林殃在这里霸凌学生。
许天潍大步走过去，在林殃颤颤巍巍要扇到程悦时，一把剥开他的手，将女生拽到另一边。
“你怎么了？”
动作是高高举手要扇人，但脸上的神情却是惊恐不安。
明显不一致的神与行，许天潍也不是傻子。
而林殃看见他过来，还将程悦救下，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充满感激。
好样的……他这次是真的不计较许天潍没写暑假作业和周末作业了。
但程悦被拉开，林殃还在这个剧情点里，他的手依旧没能放下，控制似乎在此刻加大，瞬间落到他自己的大腿上。
清脆且响亮的一声。
林殃疼得呼吸一滞，张了张嘴，无声呼痛。
“……”
许天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