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回到家，吃了迟来许久的晚餐，坐到桌前开始学习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
风眠翻开高一的书，看着里面更简单的题，沉默了。
幸好现在今非昔比，她没有再说出“你都会”这样的话。
而是耐心的向林殃讲解，梳理内容。
但渐渐地，她发现，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在看数学的时候，走神了。
视线不自觉盯着正双手托脸，乖巧听课的林殃，她眼底微暗，一个不察写错了一个数值。
林殃上一秒还迷瞪瞪的眼睛瞬间一亮，一把抓住风眠手腕，指着她出错的那个数值，兴奋道：“风眠！你错了哈哈哈。”
bkg也有翻船的一天！
哈！哈！哈！
风眠回神，但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直到林殃兴奋过后发现她竟然没有认真听自己讲话，于是抓住她手腕的手一拍，有些不悦道：“跟你说话呢。”
“嗯。”风眠这才将视线移开看向草稿纸，缓缓点头，平淡道：“是写错了。”
闻言，林殃顿时满脸笑开，以前补习的时候，风眠总是木着一张脸，像古井一样平静不起波澜，似乎什么事都不能在她心底荡起涟漪，更别提犯错误了，没想到现在他还有机会看见这样一个人在她快要封神的领域里出错呢。
林殃莫名地兴奋激动，就连刚才的瞌睡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开始催促风眠讲快点。
好期待她下一次犯错嘿嘿。
他此时像只小狐狸，身后的尾巴藏都藏不住，风眠满眼纵容，看着他脸上的明媚，将错误值划掉，写上正确的。
……
第二天一早，虽然昨晚熬夜了，但林殃还是在六点前爬起来，六点半坐上风眠的副驾，后面还有一个已经迟到且破罐子破摔的风望，正歪倒在后座补觉。
接送上下班，是昨晚风眠强烈要求的，林殃想着既然答应了她，也就没矫情，思想斗争一番接受了。
他打了个哈欠，困的眼皮子都睁不开，看了眼精神抖擞的风眠，他疑惑了，“你为什么不困啊？”
明明昨晚他们两个应该是差不多时间睡觉的。
不过还没等风眠回答，后座的的风望就率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