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屑。
林殃就是在告诉自己,上学期给他使的绊子、孤立在他那都不足为奇,根本伤不到他一点。
一想到两周后开学,又要在学校看见那个男人道岸貌然的样子,杨文年就忍不住恶心。
“不得不说他脸皮是真厚。”胖胖的男生吃得满嘴油光,一边看向盘子里剩下的海鲜,一边继续道:“如果不是悦悦心肠好,一直极力制止年哥你把上次的事上报给省教育厅,哪还能让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待在四高。”
杨文年轻嗤一声,双手插兜转身离去,“既然如此,下学期我就给他一个惊喜吧。”
李灿见此,忙旁端紧盘子跟上去,“年哥!啥惊喜啊?跟我说说呗。”
这边林殃甩掉不知名同学后,七拐八拐,横走竖跑,再次抬眼细看时,才猛然发觉自己似乎离开了宴会厅,更糟糕的是他迷路了。
第五次走回这棵挂牌古树后,林殃喘着气,滑坐在树下,周围寂静的可怕。
时不时的鸟叫混杂着虫叫,更是增添了些恐怖色彩。
而且刚才在宴会厅有凉爽的空调,林殃身穿两件套一点都不觉得热,出来后走了这么些圈,不仅热了起来,心里也开始变得焦灼。
林殃用手作扇,停停歇歇的给自己扇着微弱的风。
完蛋了,要是bkg回来看见自己没有听话待在宴会厅,会不会一怒之下扣他钱啊。
……
风眠在约定的地点看见了接线人。
只不过,不是莫谷山照片上的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面前站的应该是徐州岳的大儿子,徐钧。
也是方才站在宴会厅二楼的男人。
风眠控制好二人的距离,想起不久前二人交换过的眼神,心中也有了猜想,“徐先生,深藏不露?”
“风小姐定力也不错,听说也是在部队待过了几年。”徐钧笑了笑,抬眼看向她,“想必堂堂风总屈尊来此,也是有着目的的吧?”
“没错。”风眠说的随意,回看过去的目光却带着提防与试探。
既然徐钧出现在了宴会厅二楼与她对视,眼下又提前等待在她与卧底接头的地方,种种都可表明徐钧早就知道警方的人会来,亦或者是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