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宴会暗藏玄机,前方舞会遮掩,后方则是线下黑色交易现场,如果风眠对于联姻不为所动,那他就拉风家一同下深渊。
只要她来了,那么能不能走就是他说了算。
徐州岳突然笑了起来,看向虚空某一点,眼底满是疯狂与贪婪。
“对了,他怎么样了?”
管家神情微动,随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忙回答道:“还是没有开口。”
“继续逼问,今晚宴会结束后我要知道警方那边所有动向。”
“是。”
……
二人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林殃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风眠道:“对不起啊,耽误时间了。”
风眠关上门,闻言看向他,不以为然道:“你的腿不适合去了,留家吧。”
“那怎么行!”
这可是跟他钱挂钩的行程啊,不能不去!
绝对不能给她收回钱的任何机会。
林殃急了,朝她动了动自己绑上纱布的腿,道:“我没事的,我还可以跟着你一起去。”
“你去了是要跟我跳舞,你确定可以?”
不久前在医院缝针上药时都能疼出满头的冷汗,回家的路上也慢腾腾的。
她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那么怕疼。
面对这样的林殃,风眠甚至有点不耐烦。
“可以的,我现在好多了。”说着林殃抬起手,大拇指和食指相捏,中间留出一点点的空隙,冲她掩饰道:“就剩一点点疼了。”
“……”风眠直直的看向林殃,视线在他脸上游走,思考着利弊。
最终在林殃提心吊胆的期待中,她做出了决定,“去收拾。”
林殃一听,如得释令般,眼睛一亮,忙开口应下,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随着动作小腿处传来疼痛感,林殃仗着此时是面对着风眠,龇牙咧嘴的毫无表情管理,脚上和背影却强装正常的回了房。
关上门的瞬间,林殃弯下腰背,忍不住想要去碰伤口。
也不是巨疼,因为伤口跨度大还深,缝的针随着走路间的肌肉挤动,总是传来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