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汤汁。
林殃下意识的眨眼,直到听见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后,他才回过神来,心口闷闷的。
要露宿街头了……
也不知道这里夜晚的时候治安好不好……
离了婚,他还要在花店工作,怪尴尬的。
搅了搅馄饨汤,林殃重新舀起一个皮薄馅厚的小馄饨塞进嘴里,思考着两天可不可能找到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去处。
没一会儿,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护士走进来,看了看药瓶,“来,拔针了。”
林殃放下手中的小馄饨,把扎针的手递给她的同时,突然问道:“护士姐姐,我能问一下我是怎么来医院的吗?”
那护士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听见这么一个帅小伙嘴甜甜的喊自己姐姐,顿时心花怒放,笑道:“救护车送来的呗,不过我看群里有跟车的人说,到目的地的时候看见你妻子正在你旁边坐着修剪鲜花,任由你躺在地上。”
还有一句,她没说,就是群里的同事还说当时那景象,如果不是知道是那女人打的120,他都要以为是凶杀现场了。
暖色调的灯光,冷静自持的剪花女人和一边倒地不起的男人,地上还有散落的绿叶与红色花瓣。
这谁见了不道一句诡异。
护士同情的看了眼林殃,意有所指道:“我看你妻子不是寻常人,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使用法律武器。”
自知道风眠在自己晕倒后,没有任何作为还气淡神宁的坐在他“尸体”旁剪花后,林殃就开始在心里骂她,却又反应过来,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全名,只好又自行给她取了代号:不要脸的bkg债主。
然后,继续骂。
他想的投入,却也没错过护士最后的那句话,但他有些没懂,只是摆摆手回道:“没事,下周我们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