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拿袖子擦擦脸上的茶水,抬起双眸,低声解释:“我只抿了一口那酒水,便觉十分不妥,心口处闷闷的……接着一名丫鬟说我是不胜酒力,便将我从宴席上搀了下来。我这才发觉,是有人做了个局,这才跳窗逃出来的……”
晋德听着这段故事,做出评价:“听上去真可怜。”
钟月此刻却没有心情在他面前伪装小白花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大表哥真是不会说话……”她幽幽地点评道。
晋德却因她这话而微微笑起来,他虽然是笑着的,神色却愈发冷淡几分。
“快走吧。”他好像挺喜欢跟她开玩笑的,不过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若是他们再回来,不怕你不会说话的大表哥说些不该说的给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