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俞歪着脑袋,虽然不知道纪辞岑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没有哦,以前我也不喜欢吹头发。”
后来被大哥沈叙白逮着教育,经过再三保证和监督,才养着洗完就吹的习惯。
听出沈俞语气中的委屈,纪辞岑扬唇,然后心情愉悦地点头赞同,“洗完头发确实需要吹,不然容易着凉。”
听着纪辞岑说教,沈俞嘴巴瘪得老高,毕竟某人刚说过不爱吹头,转头就开始教育他。
不满地哼唧两声,沈俞把吹风机调到最大档,“哄”一声吹掉纪辞岑的双标教育。
纪辞岑不但没恼沈俞的“蓄意报复”,反而语气满是调侃,“看来我在阿俞心中还是特殊的,毕竟是享受吹头第一人。”
直球的话让沈俞微愣,晃着的胳膊不自觉停下,咕噜转的眼睛也卡在半路。
“嘶——阿俞,烫!”
纪辞岑期待小同桌的反应,没想到迎来的是头皮灼烧般的痛感,一时间也维持不住游刃有余模样,整个人辛酸又无奈。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痛呼沈俞才反应过来,立刻手忙脚乱放下手里吹风机,然后小心翼翼拨着纪辞岑头发,不时轻轻吹两下。
“还痛不痛?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沈俞语气满是焦急和担心,细听之下还有满满的愧疚,毕竟是他偷懒,想早点结束吹头酷刑,才冒然把温度调高。
纪辞岑本想提醒小同桌吹冷风降温,但见沈俞着急忙慌用嘴吹,又鬼使神差闭嘴,任由沈俞在自己头上折腾。
“没事,就刚烫到的时候有点疼。”
纪辞岑嘴上说着疼,身体却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甚至担心小同桌吹不到,主动往沈俞方向靠靠。
单纯的沈小俞吓得脑袋发懵,自然是纪辞岑怎么说怎么信,闻言嘴动加大风力,对着面前后脑勺库库猛吹。
两人一动一静,纪辞岑并没有表面那么淡定。沈俞温热的气息靠近,简直比吹风机的灼烧感更烈,不到片刻便出声阻止。
“好了,不烫了。”
转头看着情绪蔫巴的沈俞,纪辞岑压制住内心的汹涌澎湃,故作淡定安抚,“我没事,你拿这么久的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