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沈瑾感觉不对,奈何沈俞是个马大哈,更是在纪辞岑的茶言茶语下,心疼地团团转。
五人小团体在纪辞岑的温和进攻下,慢慢两两结队,连姚茂林都要感慨见沈俞一面好难。
“纪辞岑不好意思找老师问题目,我这不是给他壮壮胆嘛!”
“纪辞岑家里人忘接他了,我们顺路给他送回去吧!”
……
如此多理由,姚茂林硬生生找不到话来反驳,直到今天沈俞再次迈出试探的小脚。
“纪辞岑父母出差,就他一个人在家。”沈俞唉声叹气地坐到小伙伴面前,趁着纪辞岑去卫生间紧急商讨,“好可怜哦。”
“好可怜哦~”
姚茂林端着凳子蹭蹭挪过来,张嘴就是阴阳怪气,“你是不是要陪他回家啊?”
“哎呀。”沈俞对上姚茂林犀利的眼神,不禁心虚地抓抓衣摆,大眼睛滴溜转,“要不,让纪辞岑跟你回家?”
姚茂林阴阳的话堵在嘴里,干瞪着眼,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
被提及的当事人恰好抬脚进教室,闻言身体跟着僵硬,随后才慢慢放松,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走过来。
“怎么了?”纪辞岑语气一如既往温和,见沈俞搬着板凳坐在外面,也默默靠着桌子不坐下。
见纪辞岑一副同桌不动就不坐下的模样,沈俞麻溜地拎起凳子回位置。
“沈小俞同志让你跟我回家!”姚茂林看热闹不嫌事大,见纪辞岑一副不乐意模样,心情肉眼可见地好转,“看在发小一场,我勉为其难同意吧。”
“怎么样?够仗义吧!这些年能进我家的只有锦任!”姚茂林眉飞色舞,说到这不由看了沈俞一眼,语气也带上幽怨。
毕竟,某人是他邀请再三都没答应的人。
避开姚茂林指桑骂槐的眼神,沈俞冲纪辞岑认可地点点头。
姚茂林和纪辞岑是发小,而且姚茂林作为独生子,家里向来没有腌臜事,很适合接待朋友。
纪辞岑嘴角抽搐,他本意是想邀请沈俞去家里玩,可没想着把自己搭进去。
“不用了,我觉得……”
“刚好放假,你前段时间不是邀请我去你家玩嘛,一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