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委屈,还是远在国外的纪母觉得不对,硬生生把孩子带走。
本想回国创业的纪父也很懊恼,放弃了留在国内的想法,直到今年纪辞岑主动提出回国,一家三口才有转回国内的倾向。
“老师和其他人都欺负你?没人阻止?”
沈俞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从入学时撞见的墙角霸凌事件,到纪辞岑幼儿园被欺凌,沈俞这才意识到,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满是黑暗。
“当然不是。”纪辞岑如今能淡然说出这些,自然有足够面对的勇气,闻言更是含笑扬唇。
“因为有人挺身而出,所以我为他回国。”
不然对他来说,满是黑暗的地方,没必要克服种种困难回来。
“那就好。”听到纪辞岑放下心理障碍,沈俞舒缓口气,完全忽视纪辞岑感性的后话。
姚茂林莫名觉得不对劲,但挠挠头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只好打着哈哈接话。
“当年沈小俞同志可是名副其实的园霸,没人敢招惹,有我俩护着,至少明面上没人欺负阿岑。”
谈到这件事姚茂林也有些愧疚,当时老师带着小朋友做游戏,沈俞意识到纪辞岑不在立刻跑了出去,等他紧赶慢赶抵达时,打架已经白热化。
原本小朋友之间都是你推我让,但那天对方男孩将纪辞岑带到偏僻的围栏边,沈俞阻止却不小心撞到脑袋,呼啦流了好多血。
老师也意识到情况严重,急忙联系多方家长,却还是没挽救损失。
沈俞脑袋的血止住了,却开始浑浑噩噩,甚至间歇性忘人忘事。
纪辞岑被长期霸凌和老师pua,加上沈俞满头是血被抱着离开,原本无助的心受到更大的冲击,被老妈接到国外。
考虑到其他孩子需要上幼儿园,沈长庚和纪父只是联手告了老师和对方同学。
没想到纵容孩子打偏架的老师仅三年有期徒刑,男孩更是丝毫没有损失。
所以,这些年每当沈长庚心情不好,都会给对方找点麻烦,哪怕对方已经全家搬到其他城市,沈长庚也不忘拐弯抹角找事情。
对于这点记仇心理,沈叙白和沈瑾遗传到位,有仇必报,直到心里没有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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