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沈家的孩子？那你们能给多少钱？”程勇贪婪的目光在沈叙白身上扫视，听到孩子不是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钱。
沈叙白见程勇眼神紧盯着自己手表，嘴角兴奋地抽搐着，完全不在乎孩子是否亲生，简直气急反笑。
“想要钱，可以。当年刘女士生孩子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和你联系的人有哪些？”
“呸！”见沈叙白谈及十年前的事，程勇豁着满嘴黄牙，不耐烦地皱眉，“我怎么记得？”
“反正孩子是我的，除非给钱！”
“不记得就在牢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出来再说。”看着程勇无耻的模样，沈长庚冷声打断对方谈判的念头，“想不出来就永远留在这。”
眼见沈长庚和喜欢用钱打发的老板不同，程勇只好收回泼妇骂街一套，目标转向穿着明显精致起来的程瑾。
“那个贱女人不是好东西，早就该死了！乱搞的儿子也是个死崽子！”
程瑾虽讨厌程勇，但对养育他们五年的刘梦充满感谢；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温暖，尽管印象中女人的模样早已模糊。
“该死的人是你。”程瑾畅快地看着被铁链束缚手脚的程勇，多年的压抑肆虐，“枪毙都便宜你了。”
“死崽子怎么说话的！”一向玩弄于手掌之中的孩子开始反抗，程勇果然受不了刺激，“当时就应该挖土给你们娘仨作配，省的在下面勾人！”
咒骂的话和幼时的记忆重合，程勇丑恶的嘴脸无限放大，饶是一向善于伪装的程瑾也忍不了，甩开沈叙白的手就往上踹。
“你为什么不去死，要不是你，妈妈也不会去世！”
“明明我和哥哥不花钱，你还是害哥哥辍学，害哥哥一辈子站不起来！”
“妈妈养你，哥哥养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死，死了我跟哥哥都好过了！”
吼到最后的程瑾情绪崩溃，唯一护着兄弟俩的妈妈死在面前，不到十岁的哥哥辍学到处打工，回来还要挨打……
“狗东西！”被踹懵的程勇下意识甩开程瑾，好在沈叙白及时护住才避免弟弟摔倒。
探视间的动静引来警察，许是对警察的恐惧，被警告的程勇肉眼可见地老实下来，但看向程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