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都掉下来了,“你看,你自己也知道,不到生死大关,你不从不会想着我的好。
在你心里眼里,我只是太子,一个可能威胁你地位的人,不是儿子,甚至还不及你的臣子亲近。
说起保命符,要真到了那天,那就不是保命符,而是催命符了。你真以为你那些好儿子会听你的临终遗言,对我网开一面?哈哈哈,你不过也是求个心安理得,让自己好死得瞑目罢了。”
“倘若你有足够的能力,自然不用怕你那些兄弟,这个位置无论我的意愿如何,他都能到你的手中。”
“是啊,以前我也这样想,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已经因为太子之位,因为欲壑难填的权势,已经蹉跎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幡然悔悟,你怎么可能还希望我能按部就班?”太子双眼通红,似要癫狂。
“你要作何?”皇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喜欢养蛊吗?不如我陪父皇瞧一瞧你的成果如何。”
“来人啊来人啊……”皇帝本来觉得最近这个大儿子虽然行事张狂了些,但总体还是在法度之内。
不过是因为不满所以要发泄一二,甚至更可能是为了引起他这个当父皇的注意,他也确实对他多了几分亲近之意和爱子之心。
可今日太子的表现实在是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尤其是他发现自从喝了太子中途给他递 的茶水,他竟然不能动了,可那茶太子明明也喝了的。
现在他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外面始终无人进来,甚至连刚刚退下的御医和太监都没有一个出现。
他就知道今日大概是栽了,整个人很快呈现病态。
“别喊了,我给过你机会的,可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既如此,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你是错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随后,太子出去见了等在殿外的众人,选了新进宫的丽嫔严箬和五公主应长生进殿伺候。
众人虽有诸多猜疑,可太子还挑了后宫女眷前去,也就暂且按捺下了几个心思。
准备各自散去商量对策,最好是能趁此机会在天子弥留之际,拉太子下马,再趁势让自己这方成功问鼎。
太子应昊泽看着五公主应长生,心中忍不住升起几分怜惜。
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