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他一看见她那刀人的小眼神,就觉得小弟弟发凉。
今天他算是胆大包天了一回。
伸头缩头都是个死,今儿他不把人给就地正法,他就再不配被人喊一声屈爷。
屈御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匪气,对待女人也不像君子那般温柔。于长生而言,也算是新鲜的体验。
不过这样前科累累的狗男人,是不能轻易让他得手的。
屈御正自得再烈再刁的女人,还不是要屈服在男人的荷尔蒙之下的时候,长生给他的小弟弟一个痛击。
艹,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呀,死女人准备后半辈子茹素?
长生拢了拢大开的衣襟,去冰箱拿了两瓶矿泉水,扔了一瓶给屈御,自己拧开另一瓶,先喝了起来。
喝得太急,有股细流顺着嘴角,流过脖颈,流经屈御大手刚刚才捏过的两团柔软。
屈御猛灌了一瓶冰水,心中的燥热半分没去,使劲一捏,瓶子从中间压扁,仿佛折的是那女人的细腰。
他踢踢脚,抹了一把脑袋,捡起地上的公文包,径直走过去紧挨着长生坐下,不大的沙发显得有几分拥挤,他却觉得正好。
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文件,示意长生签字。
长生拿了面上的瞧了几眼,狐疑的看向屈御。
这大块头是脑子进水啦?
他要把屈氏一族的产业交给她打理?
他俩有半毛钱的关系?p友都不算。
“有病就去治,我这儿没药。”长生把文件丢了回去,一点儿看不出她爱财。
屈御看了看女人更加艳丽的红唇,心里又蠢蠢欲动,他算是瞧出来了,这女人跟他玩儿欲擒故纵呢,瞧她那满目含春的脸色,真t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