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的守卫力量主要就是内务堂负责,屠亮的人虽然接管了人犯所在小院的看守,不过主要是避免人犯和外界接触,看管是目的,并不是保卫,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大胆地跑到同心盟劫人,而且还能闯过内务堂在外面的重重守卫。
因此,风纪组的看守人员,明显力量薄弱的很,昨夜的事件,不能完全推到他们身上。
面对柳若尘的质问,屠亮楞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怒道:“干什么!柳堂主想把责任完全推到老子身上?告诉你,没门!你们内务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让人都偷偷摸到了西大院,如果对方不是劫人,而是另有所图,会不会直接闯入正气堂?会不会惊扰到内眷?”
柳若尘猛一拍桌子,骂道:“放屁,老子负责守卫工作十多年,什么时候让宵小之辈进了正气堂?你给老子说清楚!”
屠亮一窒,反驳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但是你老柳敢说昨晚的事不是你们内务堂守卫疏漏的问题?你们内务堂在西院起码有几十人值守吧,要不是有漏洞,怎么会被人无声无息溜进来?”
“放屁!”柳若尘又猛拍了一下桌子,眼睛瞪得想吃人:“要说无声无息,老子还要问你呢,你们风纪组的人平日趾高气扬,在总坛抓些无关紧要的事很在行,妈的,到了关键时候就不顶用了,你在小院安排了几个人?四五个有吧,呸,都是废物!让人在眼皮底下把人带走都听不到一点动静,老子现在想想,还替你们脸红,你还好意思埋汰别人疏漏。”
屠亮气得脸色通红,但是看柳若尘那疯的样子,又不敢多说,柳疯子的蛮不讲理可是出了名的,一会激起他疯劲,说不定他真敢扑上来动手。
屠亮只好望向李守义,委屈道:“李长老,嫌犯关押是你安排下来的,当时守卫策略你也是点了头的,现在柳堂主要将责任完全推到我们风纪组,明显不公,请李长老主持公道。”
李守义面皮抽动了一下,瞥了眼目无表情的刑堂堂主吴喜,开口道:“屠巡使,不要信口开河,本座什么时候点头了,虽然说这名嫌犯确实是本座安排你处置的,但是本座记得当时再三要求你好生看押,你失了职责,没有看管好就罢了,怎么还要将责任胡乱推诿?”
“李长老!”屠亮脸红脖子粗,一下子站起来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