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拼命,他也不敢保证手下有几个可以跟随,到时候白白送了性命,原因还不是为了自己,井千军思前想后觉得不能做这种傻瓜。
有了这样的想法,井千军干脆不理那些目光,将脑袋低下,装作没有看见。
李长富有些绝望了,看着井千军的态度,他顿时明白这个老大已经指望不上,李长富突然挣脱两个马匪的擒押,跑向丁鹏那边,在半路上就跪了下来,用膝盖交替前行,嘴里大声求饶:“丁爷,丁爷,小人再也不敢了,饶了小人吧,小人对您忠心耿耿,以后对您唯命是从,小人就当您的一条狗……”
看到李长富就要过来,王好儿纵步上前,飞起一脚将李长富踢了一个跟头,后面追赶的两个大汉顿时将李长富按在地上,用绳子结实绑了,拖拽着往空地中间的木桩拉去。
很快,有人拿来皮鞭,王好儿亲自执刑,一鞭接一鞭地狠狠抽向被绑在木桩上的李长富。
李长富凄厉地惨叫起来,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这根皮鞭本来是马匪之物,一向被他们用来教训那些劫获的俘虏,通过严刑拷打来问出一些财物的藏处,这种皮鞭用特殊方式鞣制,在这种皮鞭之下,那些俘虏非死即残,可想而知它的滋味如何。
严酷的刑罚最易让人敬畏,丁鹏知道这不是王道,但是对于目前的处境,确是最容易见效果的手段,本来没有李长富耍流氓之事,他也计划寻个机会震慑一下近日有些躁动的人心,可怜的李长富正好送上门,给了丁鹏一个绝佳的整顿队伍的机会。
打到十来鞭的时候,李长富的叫声已经嘶哑,丁鹏不想看那种血肉横飞的场面,转过视线,忽然看到洪玉清在门前闪了一下,又退回自己的屋子,他心中一动,快步向那边走去。
来到屋前,丁鹏整理了一下衣衫,重重咳嗽一声,屋中传出洪玉清的声音:“是丁爷吗?丁爷请进。”
丁鹏迈步走进屋子,这个屋棚略小一些,只住着洪玉清主婢,因为只是单间,两个姑娘在屋子中央拉了一个布帘,外面作为会客活动之用,里面是睡觉休息的卧榻。
此时,只有洪玉清一个人站在布帘外面,丁鹏隐约听得布帘里面传来阵阵抽泣声,那个小丫头正躲在里面偷着哭。
洪玉清叉手于腹部,微微鞠躬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