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有些不妥当,如果因此坏了小姐名誉,我老赵即便死了也没面目去见老爷,因此还是请求丁先生格外开恩,放过小姐,让她主婢离去。”
“放肆!”李坤看丁鹏的脸色不对,马上扮演合格的狗腿子角色,跳出来吼道:“你这个混老头,老爷好心救了你们,还要将家传绝学传授,你竟然还敢讨价还价,真是不知死活。老爷,我……”
丁鹏竖起一只手,制止了李坤的咆哮,他盯着老管家沉声道:“我不喜欢说废话,重要的话讲两遍已经是格外耐心,不过看情况赵管家好像还有些听不懂?”
老管家看着丁鹏逐渐沉下来的表情,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赵四吓了一跳,急忙想扶他,老管家推开赵四,凄声道:“老夫残躯之身,虽死无惧,只求丁先生开恩……”
丁鹏目光阴郁地看着这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老家伙,他知道这个老头确实不怕死,这就麻烦了,如果对方已经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那能威胁吓唬他的手段就很少了,最麻烦的是这老头还不是硬顶硬抗,而是一副感人肺腑地猛打感情牌,如果丁鹏将他处死,绝对会大失人心,前面一顿忽悠的效果就减弱不少。
丁鹏脸色沉郁,想发作又拿不定主意,在外人看来就是暴风雨在急速酝酿,待会就是雷霆暴怒,在场所有人都有些胆战心惊。
洪玉清开了口:“丁先生,请息怒,您是要开创一派基业的宗师,大人有大量,万勿责罚一个身受重伤的老人。”
她原本是不想开口的,老管家虽然忠心,也不过是一个下人,为主子考虑是他们的本分,结果如何也由他们身受,洪玉清见过丁鹏的手段,也看出来对方已经处于暴怒中,她不想让自己被波及。
可是丁鹏迟迟不发作,小家丁赵四急得不停看向自己,场中许多人也不时把目光瞥向她,洪玉清从小饱读诗书,知书达理倒未必,却看透了一些做人的法则,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开口代为求情,恐怕会犯了众怒,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或多或少受人排挤。
因此她终于开了口,不过说的话很巧妙,暗捧了丁鹏,又没有说自己想离开的话,丁鹏待会即便发怒,也没理由责罚她。
丁鹏听了她的话,却是一喜,他正愁无法下得了台阶,洪玉清一开口,他终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