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对方的人皮面具。
“果然……”
顾清漓似乎早料到这一点，非但没惊讶，反而认为理所当然地开口。
只是话音只吐出了两个字，面具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还是让她惊了惊。
她知道傅临渊那张脸的完美，但是几年不见的他，褪去了稚嫩，更显得成熟疏离。
剑眉星眸，一双桃花眼微眯，就像是旋涡将人吸进去。
看似多情，但是清冷的气质，不怒而威的气场，又淡化了这样的多情。
“傅临渊！”顾清漓反应过来后，收起刚刚的突兀的表情，开口喊道。
傅临渊见她这么多年，还记得自己，唇角勾起的淡淡的弧度努力压了压，“好久不见，还以为你会装不认识！你怎么会出现在怀县，宋家人同意？”
他还记得，上一次见面，明明是她每日给自己上药，但是过后再遇，她大概是偷溜出门，大概怕被她师父骂，跟自己装不认识，大概是怕自己告状！
古灵精怪的！
提起宋家，她神色微淡，“我想要做什么，关他们什么事？”
虽然这个时代，对女子比男子苛责，但是师父曾经对她说过：谁也没资格束缚谁，无论男女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独立人格。
她从来就没当成是宋怀瑾的附庸，所以才会在他背弃誓言后没忍气吞声，而是选择了和离，去过自己的人生。
傅临渊赞赏地点点头，“你能如此想很好！你昨日提到顾将军，你父亲也来怀县了？”
自从两年前，她成亲后，自己接了皇上交代的任务离京，就屏蔽了京城的诸事，没想到会在这里再遇。
他并不知道顾家遭受的灾难，更加不知道，宋怀瑾娶平妻之事。
顾清漓也不好多说自己的私事，只是简单提了下，“父亲身体有恙，速度慢些，还在来怀县的路上，我先来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