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继太妃命令下的如此干脆……可真不把别人当人。
而且这样杖毙了,之后提起来,别人怪的大约不是继太妃,而是他这个挑事的人。
可若他为王妈妈求情,估计王妈妈不但不会感激他,还会赞继太妃手段高,早就料到了结果!
卢栎不想被算计,干脆决定不说话。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继妃冷着脸没说话,下人们已经开始行动。卢栎并非古人,继太妃真能狠心随意要人命,他却有些不忍心……不管别人该不该死,就算该死,也不应该这么死。
他重重皱眉,终于感受到了宅斗的切肤之痛。
“主子可是热了?”到底是胡薇薇聪明,趁着把扇子递过来的工夫,在他背上迅速写了几个字。
卢栎一怔,给胡薇薇一个赞许眼神,重又稳重起来,“继太妃这是要杀人灭口?”
继太妃的确是续弦,可她最讨厌别人管她叫继太妃!她强压着心内不爽,面染委屈之色,“此话何意?我不过是在整治冲撞于你的下人。”
“我为仵作,旁的不精通,推案析事倒有几分心得。听闻继太妃聪颖和气,最是善良不过,特别会调|教人,”卢栎慢慢摆着扇子,眸内有暗色光芒流转,“王妈妈是你贴身妈妈,她几时吃喝你可能不知道,她故意当街拦我,意图给你我脸上抹黑,让平王府蒙羞,让平王没脸……这样行为,你会一点不知情?”
“我——”
卢栎阻了继太妃开口,“被我问到脸上,立刻下令杖毙,可是心虚?担心她说出不该说的?”
“继太妃,天底下并非只你一个聪明人,今日之事就算传出去,街上百姓也是怀疑你的多,责我的少。你这套,行不通。”
房间陡然安静。
冯氏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尴尬的打圆场,“主子责下人有什么行不行得通的,就是心情不好要打死,旁人也没二话,卢栎你说话当心些!”
继太妃笑了笑,手中帕子捏紧,眸内情绪翻涌,嘴里的话却是轻松,“你这孩子,想的也忒多,我如何会害你?不过是想让下人们瞧瞧清楚,以后别怠慢于你。罢罢,你即不高兴,我就饶了她们。来人——”
这第一个回合,也不知道谁胜谁负,但卢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