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白浑身散发出极大地怨气,眼里浮现出红血丝,沉默片刻,才嘲讽地‘啧’一声:“杀夫正道?”
陈未晚难得有些心虚的低头,主打沉默。
但她在心里反驳:造谣,她明明是珍惜生命。
沈既白深吸一口气,重重闭上双眼,又猛地睁开。
再次目眦欲裂。
“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
陈未晚抿着嘴,骄傲的扬起下巴,就是不接话。
树下是猎犬,树上是疯狗。
难搞啊
沈既白还在破防输出:“我说你怎么突然转了性,感情真想让我去死啊——”
“啊——”
“你说话啊——”
他表情阴恻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未晚偷了他最宝贝的东西:“啊!”
“说话——”
“你——说——话——啊——啊——啊——”
陈未晚掏了掏耳朵,垂眸再次装死。
很好。
刚才是装聋。
现在是真的有些失聪了。
她只是嘴毒,但沈既白
真不能确定。
头回遇见势均力敌的人,先撤了。
那肯定是撤不动的,沈既白的手按在她的肩膀处,压根儿动不了一点。
“都这样了,你还是不关心我的死”
话未说完,陈未晚将食指放在他的唇上,沈既白身形微微一怔。
“嘘——”
沈既白:嗯?
“别难过。”她抬眸与沈既白对视,“人固有一死,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
沈既白:“”
这就是陈未晚道歉的方式——转移话题。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能狂怒感,瞧瞧沈既白这急躁破防,又贼有耐心等回答的没出息样儿。】
【好好好!这么整是吧。】
【一个缺德一个恋爱脑,生出来的孩子既缺德还是个恋爱脑。】
【哇——那不就是疯批玩强制爱的种子选手吗?】
两人在树上挂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救兵——李警官。
李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