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
他怕稍稍不注意又有人给他两脚。
【哈哈哈哈,这倒霉孩子。】
【算算去吧,感觉陈未晚360度无死角克黄导啊。】
【救命,谁懂一边磕糖,一边关注角落里苟延残喘黄导动态的感觉啊。】
【我真的,人生第一次对导演这种身份起了怜悯心。】
【咱说句实话,是不是节目开播的时候没看黄历啊。】
【黄导:我这一生如履薄冰。】
陈未晚难得羞红了脸。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儿,她快速起身逃离,顺带放下狠话,“沈既白,咱俩的梁子彻底结下了!”
途中,刚爬到自认是安全角落的黄导,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又被陈未晚一个滑铲创飞一米远。
黄导:盲,都盲,盲点好啊。
而在角落的江婉婷微微倾头,目光穿过人群,默默将一切揽入眼底,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她微微坐直身子,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
陈未晚的狐媚子劲儿真够大的啊。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那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在嘈杂的人群中几乎被淹没。
然而,其他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来,手指又无意识地开始摩挲着茶杯的边缘,那节奏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烦躁和不满。
江婉婷不清楚陈未晚和沈既白之间有多深的羁绊,但她同样清楚,自己很难像陈未晚那般走进沈既白的心。
这种落差,让她感到烦躁。
一旁的苏软软得逞地勾了勾唇角,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江婉婷表现出的不满,对她来说很受用。
“婷婷。”
她故意吸引江婉婷注意。
江婉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抽回思绪,“软软,怎么了?”
苏软软坐到江婉婷身侧,靠近她耳边小声嘀咕:“你瞧陈未晚这得意的样子,果然和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方式不同。”
“是啊。”
江婉婷仔细回忆,陈未晚热烈又大胆,可不就是自由之下所呈现的样子,这才是她无法突破的束缚。
见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