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黑线。
淫者见淫罢了。
他们早已习以为常,耐心解释:“是抽取任务卡叫下一位嘉宾起床。”
“害——”夹杂着被戏耍的无奈,陈未晚表情郁闷,失望地摇了摇头:“我和你们节目组八字不太合。”
【赶紧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丢出去!】
【一分钟八百个心眼子写在脸上。】
【看出来了,挺失望的。】
【看沈既白那表情好像在骂节目组,为什么不给他布置这个任务。】
【这两人都没憋好屁。】
一番讨价还价下,陈未晚蒙住眼睛,随意在导演手中抽取了一张。
定睛一看。
嘶——
孽畜。
她将卡片强制性地塞回去,但节目组不肯,打鸡血式的语录脱口而出:“中国女人永不服输!”
“淦!”
节目组:小样,预判的力量。
几人僵持了一会儿,陈未晚眼神空洞地询问:“没有叫醒方式的限制,对吧?”
这一问,给节目组整不自信了,“不能使用暴力!”
“唱歌!”黄导立马意识到不对,迫切出声:“规定只能唱歌!”
【瞧把咱们黄导给吓的。】
【看陈未晚这表情,准备干场大的。】
【笑死,果然只要敢发疯,就没人能内耗你。】
【为什么看陈未晚整顿节目组会这么爽,大概是打工人不敢这么直面老板吧。】
【好期待陈未晚干一场大的。】
陈未晚并未反驳,但节目组隐隐有种
也不是对她抱有偏见,主要是骚操作太多,不值得被完全信任。
在拿到顾沉的房卡进入房间后,陈未晚消失了。
“喂喂喂——”
导演习惯性的找寻他的扩音大喇叭。
还好。
还在手里。
她压着嗓子油腻试音:“宝~贝~e。”
【哪来的油腻男?】
【索命的声音。】
【有时候一个人上网挺无助的。】
【这个破直播,真的有种不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