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祠堂里。
坐在轮椅上老太太向着众多牌位大吐苦水,“各位列祖列宗,这要是我亲孙女,我倒不如死了算了。”
啧——
还未搞清状况的陈未晚,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有些不耐烦,但看着老太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顺带出了个大鼻涕泡。
她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还有特别节目。
老太太脸色一僵,猛地转头:“你这样没教养的混账东西,翘着二郎腿成何体统!有妈生没妈教的野孩——”
“不好意思。”
陈未晚突如其来的道歉,打断了老太太的输出,看着她将腿放下,老太太冷哼一声:“这还差不——”
她挪动椅子到老太太面前,将腿横在老太太腿上:“刚才腿麻了,现在好了,您继续。”
“你——”
倏地。
祠堂外传来一个十分标准恶毒女配尖酸刻薄声:“就这种野孩子,认回也是丢我们苏家的脸面。”
听听。
这小嗓儿阴阳怪气,九曲十八弯。
有一种看我不爽找孙浩楠,孙浩楠惯的感觉。
闻讯赶来的妇人,带着七大姑八大姨开始讨伐嘲讽:“是啊,这小野种改不掉的穷酸气,还没教养…”
其他人的附和,让妇人找到底气,说话也愈发难听:“一定是你们搞错了,身上也不知道流着哪个贫民窟穷人的血。”
说着,还在面前嫌恶地煽动两下:“脏死了。”
语气嫌弃极了。
标准恶毒女配加炮灰嗓的洗礼,听得陈未晚青筋跳起霹雳舞,她站起身,很有节奏地做着热身运动。
真是邻居门口晒花椒——麻了隔壁。
在她梦里,还能让他们给欺负了?
陈未晚直接选择原地开大。
她一把夺过身旁小男孩手中的针筒玩具,猛地一下扎在妇人的屁股上。
“我血脏?”
将针筒拔出。
“哈哈哈哈…”
再次扎上。
“我倒要看看,高贵的苏家人血液是什么颜色。”
再次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