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怎么样?”孟书坤走过来拉着孟若雪上下看了一遍,尤其是她的脸,见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方才真的放心。
“我没事了,三叔那边怎么说?”孟若雪拉着孟书坤坐下。
“他能怎么说?”孟书坤冷哼一声,“给我跪着求饶呗。”
“那孟思妍插手的事、、、、、、”孟若雪问。
“那是娘决定的事,咱们谁都无力改变。”孟书坤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可恶!”孟若雪知道这事已是板上钉钉了,秦舒婉在孟家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她决定的事,是没有挽回的余地的。
“大房的怎么说?”赵柒巧问。
“他们能说什么?”孟书坤又是一声冷哼,“这次的事,他们没有任何的损失,反而还有了插手赏荷节的机会,他们坐收渔利,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咱们辛辛苦苦筹谋一番,如今竟然都给别人做了嫁衣,一个个的都想进来分一杯羹。”赵柒巧想起孟思妍那丫头径直的对着自己的金银首饰下手,便恨极了。
“能怎么办呢,好歹现在插手的都是咱们自己人,大房的不一定看得上赏荷节。单单只是七丫头,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孟书坤道,“只要孟奕轩没有插手进来,咱们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也是,好歹是把孟奕轩拦在门外了,七丫头什么都不懂,糊弄糊弄就得了。”赵柒巧道,“咱们就当吃个哑巴亏了,只要没伤筋动骨,咱们也不必放在眼里。”
“来日方长啊!”孟书坤意味深长的说。
而大房里,孟惜惜坐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药,等碗里的药都喝完了,方才接过张琴准备的蜜饯含在嘴里。
“委屈你了孩子,这药我闻着都苦。”张琴示意丫头将药碗拿下去,手里捏着的帕子在鼻尖挥了挥,将萦绕在鼻息间的药味驱散开来。
“无妨,娘,良药苦口。”孟惜惜很是冷静,仿佛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方才你三伯来过了。”张琴道,“这会儿估计是去求你二伯了。”
“三伯那人历来胆小,这么些年来,在孟家都是谨小慎微的,现在孟思妍突然闹出这么大的事,估计是要吓破他的胆子了。”孟惜惜将嘴里的蜜饯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