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东,你就不会说句话,劝劝孩子吗?感情就我一个人操这份心,闺女是我一个人的吗?”
田俪看女儿不为所动,又看老公像个哑巴一样沉迷电视剧,一声不吭,气得她伸出手,用力在他的大腿上一连拍了好几下。
“哇哇哇”
晓糖爸看电视正看得入迷,没想到自己辛苦上班一天了,下班回家看个电视,都能惹得老婆不高兴。
老婆手劲大,打那几下,疼得他深吸了好几口气。
他挽起裤腿,想看看伤了没有,一边看一边说着:
“孩子都不急,你急啥?急有用吗?结婚是大事,要从长计议。”
“你就会说好听的,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她都29了,奔三的老姑娘了,你还打算怎么个从长计议?”
妈妈生气的时候,声音总是格外的尖锐刺耳。
“当年我29岁的时候,儿子女儿都会打酱油了。”
晓糖听得很不舒服。
心想,当年打酱油的可是自己,她从来没见过弟弟给家里打过酱油。
她把手里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然后打开身旁放着的行李箱,把给父母带的茶叶和燕窝粥一一摆上茶几。
虽然女儿和老公惹自己不高兴了,但看到女儿回来还给她带了礼物。
田俪捧着礼盒,迫不及待地拆开看了看,脸上立马露出了笑脸,阴转多云了。
她早就听说,这燕窝粥可是美容养颜的佳品,她都50多了,还没吃过呢。
以前楼下秋姨,可没少跟她炫耀,什么燕窝,什么阿胶膏,都是她没听过也没吃过的好东西。
晓糖看妈妈转移了视线,这才提着箱子,躲回了房间。
房门一关,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她的床上还摆放着读初中时候,姑姑送给她的粉色泡泡四件套。
虽然颜色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鲜艳了,但被套质量好,睡在上面,还是挺舒服的,只是枕头套可能洗的次数多,已经有点脱丝了。
晓糖铺好床,换好睡衣,然后躺在那张曾无比熟悉的小床上,盖着被子,没多久就睡着了。
昨晚她没睡好,可能是想着要回家,夜里梦见妈妈不是带她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