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外貌看来,这位男士只是一名在达西亚随处可见的中年男性,其容貌也属于那种扔到人群中就不容易找到的类型,如果没有人从旁加以介绍,恐怕不会有人能够相信——这位便是王城政务院系统中仅次于亚当殿下的二号人物、德维特。
“什么怎么了?陛下不过是旧疾发作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而站在德维特面前的,则是一位面容硬朗的中年男性,他的面部线条就如同被刀剑所削砍的大理石般坚硬,虽然其表现出的气质颇为沉稳,但没有人能够忽略那沉稳中内敛的锋锐气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位男士的形象完美地符合了人们对于“一位沉稳干练的军人”的所有想象。
“唉,埃布尔阁下,您又在消遣我了,陛下的旧伤自然不是什么秘密了,可距离上一次旧伤发作,还没有过去几个月的时间啊,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陛下至少也能保持数年无恙,如此情况,陛下是否……”
“慎言,德维特卿,这里是白垩宫,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不可胡言乱语、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埃布尔重重地咳了一声,用眼神向德维特示意那位侍立在客房门口的阿尔杰·安德鲁,着重在“白垩宫”一次加重语气。
“我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的,埃布尔阁下,只不过,唉……我不也是关心则乱了么。”
德维特叹了口气,看着长廊上来回奔走的侍从与守卫们,“不过也好在今天不是什么各部官员进行联合述职、或是三部门举行联席会议的重要日期,只是我们两个次席执政官向陛下进行日常汇报的日子,不至于引发太大的混乱。”
德维特所说的不无道理,毕竟虽然所有官员都知道阿道夫陛下的旧疾,但眼睁睁地看着这位陛下在面前倒下、无数的黑雾自他的皮肤表面升起,还是会令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惶恐。
“德维特卿,虽然你已经有了一定的意识,但还是容我多嘴一句——陛下与埃文公一样,都是穷尽超凡之路的超凡者,而王宫中更是有着包括王后殿下在内的数名高等超凡,此事定能得到妥善处理,我们只需处理好自己的职责即可,切勿胡思乱想。”
埃布尔伸出手,拍了拍这位同僚的肩膀,“在二十年前、陛下遇袭的那场战役中,我作为埃文公麾下的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