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敌方可以依托高墙深垒,以万全的姿态悠然应对强攻者,而攻城方却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杀入城中。
“我看过王国在塞西亚的几场攻城战役的军情汇报,虽然并没有亲临现场,但我可以做出判断——除却柳本城和洛塔,其余三座城市都不是依靠强攻打下来的。
“凯尔斯攻城战时,当时还是副团长的布兰达总长策反了数名城中高层,趁着城内发生剧变、指挥系统几乎完全紊乱的情况下,王国的军队很轻松地便拿下了凯尔斯;
“同理,在莫特城和埃德温城的攻城战中,我们也是依靠城市守备体系混乱、以及城中本就存在的秘密通道,内外夹击,让城中守军内外不能兼顾,顺利地拿下了城防。”
军官们的视线锁定在艾尔弗雷德的身上,仿佛拥有万钧之重,但艾尔弗雷德只是坦然地看着这些王国的栋梁,娓娓陈述自己的思路,用他们的观点说服他们:
“当然,我不会说这些战术有什么不妥之处——只要坚守住底线和原则,我们就有义务去采取一切有利于王国、足以减少士兵伤亡的策略。
“既然有如此多的案例在前,我们又为何不能够采用类似的思路呢?
“我虽然不如各位在疆场厮杀多年,但我向来坚信,在战争中,掌握主动权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如果我们真的去花大力气强攻米斯城,就等于将对于战争的主导权拱手让人!”
艾尔弗雷德拔出剑,在奥马的北方划出了一条细长的线,将这个国度分为两个部分:
“此役的战场有两个,一个是现实世界的米斯伯国,另一个,则是对于话语权的争夺。
“我需要诸位以最快的速度,将基拉拉攻下,而后以这座城为据点,加固城市的防线,力求将它打造为一座坚固堡垒、一座即使是王国军队的主力全力进攻,也难以攻下的堡垒!
“紧接着,我需要为基拉拉这座城市进行一次改名仪式。”
“改名?”多数军官都愣住了,异口同声地问出了那个颇为古怪的词汇,他们实在想不通,在军情紧急的前线地带,这位殿下为什么要费心安排一件“闲事”。
“没错,就是改名,这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艾尔弗雷德微微颔首,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