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不堪的牛棚里,喝的酩酊大醉的素晴与赛利亚二人回到牛棚内依旧不安分,吵得其他冒险者苦不堪言。唯有冯德曼利静静地躺在枯草堆上,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为了不让素晴与赛利亚到处闹事,我索性将她们三人一起打包扛到我租的那间隔间内。就这样四人相处一室,整个牛棚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三位美女就躺在我身边酣睡,唯我一人彻夜未眠。不是我不想睡觉,确实是乌索斯·瑞恩的诅咒太闹心。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但又莫名其妙的希望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好纠结的心情,我闭上双眼内心则在底线与欲望之间徘徊,直到窗外传来了老牛的低鸣。
又一个黎明时分,一弯残月宛如银钩般再次倒挂在苍穹之上。
“哞!”
牛棚外,老牛一声低鸣打破了我烦躁的心情。我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冯德曼利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早!”二人四目相对,我不知道如何自处,尴尬地对她问了一声好。
“我和素晴怎么睡在你这里?”她拉了拉她有些凌乱的上衣,眉头紧锁地上下打量着我的盔甲。
虽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毕竟心中曾经有过那种可耻的想法,我此时也汗如雨下。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神出卖自己,我反客为主问道:“昨夜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昨夜发生了什么?”
“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事情!”我轻抚着自己的颈项,此刻仍感到有些隐隐作痛。望着眼前优雅端庄的冯德·曼利,我实在难以想象昨夜那位放飞自我的恶役千金和眼前的她竟是同一人。
冯德曼利好像是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她红着脸低声地问道:“你你没对我们做什么吧?”
我看出她的小心思,拍了拍身上的盔甲。
“你看我穿着这么厚的盔甲,能对你们做什么?倒是你昨天喝醉酒了非要骑在我身上,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扛着你逛完了整条回家的路。你瞧瞧,我脖子到现在还有些生疼呢!”
冯德曼利面露尴尬之色,她将阿加隆圣剑扛起,转身对着我说道:“天色不早了!你把她们两个叫醒,我们去冒险者公会接悬赏任务!”
说完,她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