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之美就此缓缓展现在众人面前。
“唉,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这曲子,但是每次听我都后悔,怎么就把这么优秀的学生给放过了呢!再留几年,央音一定会是华夏最棒的音乐院校。”金院长郁闷地叹道。
沈丛林听着金院长的念叨,陡然间一个念头升起,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过稍一琢磨,又忍不住地为自己的学生谋些好处,“金院长,我有个建议您要不要听一听?”
金院长闻言看向沈丛林,目光中带着询问。
沈丛林既然有了这个想法,也就不再退缩,“古人云,举贤不避亲,虽然平安是我学生,不过我觉得如果金院长愿意的话,可以给平安一个央音的编制,您看如何?有了编制,毕业了又何妨?”
金院长听沈丛林说完,笑着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沈丛林,接着又叹了口气道:“你这老家伙,倒是护短。我也想过这些的,只是以平安现在的创作能力,根本不缺钱,能看得上一个编制?再一个,职位不好定啊。以他现在的水平,当个教授都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太年轻啊,资历上压不住啊。讲师或者老师吧,又太委屈他了。”
沈丛林一听这话,有门儿,继续游说道:“您就是想太多,平安这孩子是个感恩的。当初考到央音的时候,我就提点几句,知道他家就剩他自己一人了,偶尔老伴儿做点好吃的喊他过来吃饭。这孩子在我住院去探望和去年交流会上的维护您也都看见了。这孩子嘴上不说,心里门儿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