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无伦次的,你千万别当真。”
“老幺,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做什么都较真,你既然都不肯给小姨一分钱,今后也别再来找我要钱,我也不想把钱给你这个废物。”
赫连城的话很绝情。
没有他的支援,江诗曼哪有可能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江诗曼能过上上流社会的贵族生活,全部仰仗赫连城平日里给的“零花钱”。
如今赫连城不给钱了,江诗曼相当于彻底没了经济来源。
“哥,我错了,我刚才真的不是有心的……”
江诗曼想要扮可怜博同情,可惜赫连城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对外面的卿九道:“怎么回事?不知道病房需要安静?把人给我拉出去,别污了少爷我的眼。”
“是。”
卿九让人把江诗曼扛了出去。
江母见江诗曼都急哭了,正要开口给她求情,赫连城就说道:“小姨,你什么都别说,我做事有分寸。”
江母想到之前江诗曼对她说的那番话,默默地抹眼泪。
江诗曼一直在讨饶,她的声音传了很远,直至消失。
“江鹤的情况怎么样?”
赫连城询问。
一提这件事,刚止住眼泪的江母又忍不住要哭出来,她看着病床上了无生气的江鹤,哽咽道:“医生说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大概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赫连城听到要躺一辈子,表示谈不上多伤感,似乎还颇为满意,他走过去轻拍着江母的肩膀,道:“小姨,你别难过,我会让医生想办法治好江鹤。”
“那得花多少钱?”
江母担忧道。
养着这对兄妹,他们的家底都快被掏空了。
“钱我来出,你们不用担心。”
“那怎么行?”江母摇头,“城儿,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钱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你只要给我们联系最好的医生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可是赫连城做的注意基本上就不会更改。
虽然江母再三推辞,却已经没能坳过赫连城,最后只能接受赫连城负责江鹤的一切医疗费用,不仅如此,赫连城还承诺今后都会都会给二老赡养费,让他们不要担心钱的问题,保重身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