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心疼。
“鸢儿啊,你脸色怎么这般憔悴了。听你的丫鬟说,是初雪把你气成这样的。她人呢,哀家非要好好教训她不成。”
太后气愤得很,叶初雪平日嚣张也就罢了,但是她不该起德仪才是。
生她养她的母亲,她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简直就是白眼狼。
德仪长公主摇头叹息,似乎也并不在意了:“母后,算了,由她去吧。总之往后,女儿也不管她了。”
到底是心寒啊,她不想再多管闲事。叶初雪不让她管,好啊,她就不管了。
这长公主府,她最好也一并不回了。
她也只当没这个女儿便是。
“傻孩子,她这般气你,实属不该。哀家看,让她进宫些时日,让皇后教教她规矩吧。”
“皇后最是懂得如何教这些规矩了,索性让她入宫去,磨磨性子。总归是你女儿,若是将来酿成大错,你也难逃责任。”
她可以不管叶初雪,但是她自己的女儿,必然是希望能好好的。
她心疼自己的女儿罢了。
“母后,别教了。她就是这样,教不教都这样。自认为自己是郡主,是皇室血脉,便无法无天。昭都的姑娘也不敢开罪于她,都不与她来往。只要她不平白去欺负人家也就罢,女儿不想管了。”
她已经对叶初雪彻底地失望,教也不听,那她不管了。
到底是被叶初雪那些话刺激到了,她也看透了,想当德宁的女儿,好啊,那她不管便是。
“这昭都能管得住她的,或许就是华锦了。华锦最是受宠,想来初雪也不敢得罪她。改日哀家和华锦那丫头打个招呼便是,初雪若是像敏柔那般就好了。”
说起陈敏柔,太后难掩悲伤之色。
陈敏柔和叶初雪同为长公主之女,但是却天差地别。
同样是娇惯着长大的,但叶初雪却是连母亲都敢顶撞,无法无天。
可陈敏柔不是,她娇纵归娇纵,但是却是知书达理的好姑娘。
只是可惜,香消玉殒了。
说起陈敏柔,德仪长公主就像是能看见那小丫头站在自己面前似的。
她笑了笑,眼里尽是羡慕,看向太后:“母后,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