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砸破了我的头。跟着就往天台那边跑。”
另一个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青年男子的声音,在中年男子一时话毕之后响起。说到这里,他捂着贴着创可贴的头,微微细了一口气,犹带恼火的继续道:
“我不过气不过跟了过去,她居然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跑到天台的边儿上。我当时想着,这下这臭女表子也算退无可退了,只能够束手就擒。这么烈的,其实也蛮有滋味的。我就同她在天台上,幕天席地的玩儿一下天台py,也算别有一番情趣。”
说到这里,被称作‘蒋少’的青年,又是一撇嘴,一脸的嘲弄以及不屑:
“谁曾想,这臭丫头,突然直接发疯似的叫嚣一声,你别过来。之后,居然真的发了疯,就那样直直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