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点点头，“当然可以。”
温愉和宋卿歌面对面盘腿坐在一起，双手平摊放在对方手上。
“现在开始超渡仪式，闭上眼……”
直到眼前出现一阵白光，温愉睁开眼，身体开始化作萤黄色的光圈。
梁星程看着温愉的方向，眼中含着泪水，“再见，温愉。我的小助理。”
“再见，梁先生。愿您一切安好。”
直到温愉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宋卿歌也跟梁星程道别。
临走前，梁星程给了宋卿歌一张票，邀请她去看自己的画展。
宋卿歌欣然接受，对梁星程说，“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联系我。”
梁星程微微一笑，目送她离开。
直到走了很远，宋卿歌才对姜燃说，“留下来的那个人，肯定会很难过。”
姜燃看着她，安慰道，“时间会治愈他的，我相信梁星程也不是一个那么脆弱的人。”
宋卿歌点点头，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我们又一起成功超渡了一只鬼，还有八十多只鬼需要超渡呢。”
“没关系，我相信你会成功的。还有我陪着你。”
宋卿歌侧头看着姜燃，突然感觉有些事也没那么艰难。
在梁星程办画展之前，宋卿歌还去给他帮忙。
他剪掉了头发，变得干净利落。
画展当天，来了很多人。
宋卿歌觉得梁星程真的是一个很有天赋的画家，他的每一幅画都有独特的感受在其中。
尤其是本次画展压轴的那幅《凡尘天使》，令每一个观展的人都陷入沉思。
当别人问起他画中的女子是谁时，梁星程总会不厌其烦地回答，“她是我最喜欢的小助理，她叫温愉。”
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安静，就像是温愉正幸福的和他生活在一起。
只有知情的人晓得，那位画中的女子已经离开他身边。
他之所以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不过是相信，她即使离开，也会存在于某个地方。
一直看着自己，就像之前一样。
画展结束后，宋卿歌和梁星程以及温愉之间的故事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