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宋卿歌刚吃完早餐，就接到一个同城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她大概猜到是谁，所以故意酿了一会儿才接。
“喂？”
“卿歌啊，是我。张帆。”
宋卿歌听到她慌慌张张的声音，觉得简直是一种讽刺。
昨天还对自己那么刻薄的人，今天就毕恭毕敬的对待自己，真是世事无常。
“你找我有什么事？”
“卿歌，我和妈妈都知道错了。你能不能让那些东西，离开我们家？”
“什么东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对面都急得哭起来，“卿歌，是我不该那样对你，我求求你了。你就让它们放过我和妈妈吧。”
“哦，我突然想起来，我是传了一些霉运给你们。”
“卿歌，帮帮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宋卿歌想了想，要是直接放过她们，估计她们也不敢信。
所以还是对张帆说，“那我告诉你消除霉运的办法，你可得好好记着。”
张帆赶紧答应下来，“你说，你说。”
“一个月以内，不能食荤，只能食素。明白了吗？”
“明白了，卿歌。我和妈妈都听你的。”
“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不然……”
宋卿歌故意停顿在这里，张帆听明白她的意思，对她保证，“卿歌，我发誓，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你放过我和妈妈吧。”
“好。”
挂断电话，宋卿歌看着姜燃，“姜燃你真厉害，她们居然会打电话给我认错。”
“没什么，就稍微吓了她们一下。”
宋卿歌心里感觉很温暖，这种有人给自己撑腰的感觉。
“今天也该出门渡鬼了。不然耽搁久，错过时机就不好。”
姜燃点点头，看着宋卿歌从房间里拿出罗盘，放在她手心上看。
他想起宋卿歌爷爷对他说过的话，想起他们之间的缘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宋卿歌摸清楚罗盘的方向，就抬头看着姜燃，“姜燃，你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我在想等我回去之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